《生化危机》威斯克报告书中文翻译
在完成这件事情后,我火速赶去想要回收里昂丢弃的那条项链。但那里却空空如也。呆立在那儿,我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名字:汉克——被称为死神的男人。这么说,G病毒的资料,最终还是落入了安布雷拉的手中。 9月30日 事情已经没有转机了。 获取G病毒的最后一个方法,便是将怪物化的威廉当作实验体带回组织。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为威廉创造与里昂或克莱尔进行战斗的机会,以获得实战的数据资料。 虽然威廉最终还是败在了那两个人的手下,但我还是成功的从它的尸体身上回收了G病毒。 10月11日 翌日,美国政府为了掩盖此起事件并防止病毒的进一步的扩大蔓延,下令用核弹夷平了浣熊市。 之后,克莱尔为了寻找哥哥克里斯,只身踏上了前往欧洲的旅程;而里昂则加入了某个反安布雷拉的地下组织。 现在,雪莉就在我们的手中。 也许威廉还在这个女孩身上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更多相关内容请关注:生化危机专区 威斯克报告书2-1 我第一次去那里,是在18岁的夏天,到现在已经是20年前的事了。我到现在仍然记得走下直升机时螺旋桨搅动起来的风的味道。还有从空中看不起来特别之处的小洋房和在地上似乎无法接近的什么东西。比我小两岁的柏肯(Birkin)仍然是老样子,除了到手的研究文件,好象对别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1978年7月31日星期一 我们两人接到去那里的日子是在两天前,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干部培训决定关闭的那一天。我觉得整件事好象是计划还了的,但也不排除是偶然。知道真相的,应该只有斯宾塞(Spencer)一个人。 这个斯宾塞当时在美国进行了T病毒研究的地方就是那里——阿克雷(Arkray)研究所。 我们从直升机上面一下来,管理那里的设施的“所长”就已经站在电梯前了。 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形式上并不重要,从那天开始,阿克雷研究所就是我和柏肯的了。我们作为主任研究员,实际上已经被赋予全权。当然,那也是斯宾塞的意思。我们是被选中的人。 我们没有理会那个“所长”,进入了电梯。因为我前些天已经把设施的构造全部暗记于心,而且柏肯也对别人的事没有丝毫兴趣和恶意。 跟我们两个打交道的任何人都会在最开始5秒内火冒三丈。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所长”没有任何反应。 我当时是个高傲的年轻人,所以对那个“所长”并未留意。最后我才知道,那时候的我不过是在斯宾塞手心上跳舞的小丑,反而“所长”才是理解了我们的上司——斯宾塞的想法。 在我们三人乘坐电梯降入地下的过程中,柏肯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上的文件。 那时柏肯看的是有关两年前非洲出现的Philo病毒的新变种“伊波拉(Ebora)”的记录。 现在正在研究“伊波拉”的人,在全世界已经不计其数。可是,他们的目的分为两种——为了助人和为了杀人。 正如世人所知,感染“伊波拉”后的死亡率为90%。它能在10天内迅速破坏人体组织。直到现在也没有正式的预防法和治疗法。如果将其作为武器使用的话,将会发挥恐怖的威力。 当然,因为那时候已经有了“生物武器禁止条约”,我们将其作为武器研究是犯法行为。但是,即使我们不这样做,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也会将其作为武器来研究的人。为了预防这类情况,事先研究是合法的。而且,这条界线十分模糊。 究其缘由,是因为研究预防对策时仍然会牵涉到如何使用它的问题,所以,武器研究和预防研究的内容没有任何区别。 也就是说,完成可以借预防研究的名义,将其作为武器来研究。 可是,由于当时的柏肯不论什么理由也准备研究“伊波拉”,他并没有细看那个文件。因为这种病毒的缺点太多了。 第一,在生物体外仅能生存数日,紫外线可以轻易杀死它。 第二,它会迅速杀死其宿主(人类),所以必须迅速转移到新宿主。 第三,它只能通过直接接触传染,所以比较容易防护。 但是,试想以下场合: 如果感染“伊波拉”的人能在体内充满病毒的状况下站着走路的话?而且,即使意识模糊,也能主动去感染正常的人的话? 如果“伊波拉”的RNA直接对人类的基因产生影响的话?而且,借此给予人体如同怪物那样的耐久力的话? 这不就可以制造虽死但仍可以向其他生物体传播病毒的“生体生物武器”了吗? 幸运的是,当时“伊波拉”并没有此类特性。 因为从此以后只有我们可以持续独占带有此类特性的病毒了。以斯宾塞为中心建立的安布雷拉(Umbrella)公司,正是为了开发带有此类特性的病毒的组织。从表面上看这是一个研制病毒治疗药的公司,实际上是制造“生体生物武器”的工厂。 事情是从发现了改换生物体基因的“始祖病毒”开始的。 为了以“始祖病毒”来制造“生体生物武器”,要开发“病毒的变异株”。 这就是“T病毒”计划。 作为RNA病毒的“始祖病毒”容易发生突然变异, 以此可以强化特性。 柏肯对“伊波拉”的基因与“始祖病毒”组合后的特性强化有兴趣。 我们换了数次电梯,到达了设施的最高层。 在那里连柏肯也抬起了头。 我们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她”。 关于“她”的事,我们事先未被告知任何消息。因为“她”是这个研究所的最高机密,一切资料从未流出。 根据记录,“她”在研究所创立之时就已在此了。 可是,我们连“她”的名字,在此的原因也无从得知。 “她”是为了开发“T病毒”的实验体。 实验于一九六七年十月十日开始。 “她”在这漫长的十一年里一直在这里接受各种实验。 柏肯嘟哝了些什么。 那是诅咒的话呢,还是赞赏的话呢。 我们是已经来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方了。 是使研究走向成功呢,还是像“她”那样默默腐朽在此处呢。当然,选择只有一个。 绑在实验床上的“她”的身影,移动了我们意识中的某个东西。
更多相关内容请关注:生化危机专区 威斯克报告书2-2 这也是斯宾塞的计划的1981年7月27日星期一(前回记录三年后) 这一天,一位年仅10岁的小姑娘以主任研究员的身份被分配到了安布雷拉公司位于南极的研究所。 她的名字是阿莉西亚.亚西福特(AlxiaAshford)。 当时我21岁,柏肯19岁。 令人气愤的是,连我们阿克雷研究所的研究员的话题也都完全围绕着“在南极的阿莉西亚”展开了。 这是因为,对于安布雷拉公司内的年纪比较大的员工来说,“亚西福特家族”这个名字曾是一个传说。 从很早开始,只要研究工作一出现挫折,无能的老人们总会这么说:“‘爱德华(Edward)博士’如果还活着的话……” 的确,爱德华.亚西福特是“始祖病毒”的发现者之一。兴许也可以说他是奠定“T病毒”计划基础的伟大科学家。 不过,他在安布雷拉公司刚刚创立不久就死了。到现在已经过了13年,还指望“亚西福特家族”有什么用? 事实上,他儿子设立的“南极研究所”,在这13年里没出任何成果。 作为他孙女的阿莉西亚还能聪明到哪里去不成! 可是,就是从这天开始,我们研究所的那些笨蛋部下们一致开始这样说了:“‘阿莉西亚小姐’如果在我们这里的话……” 这些只靠什么背景啊、血统啊判断一个人的愚蠢部下们使我感到前途黯淡无光。 这些人啊,就是因为这么想,所以即使到了一只脚该跨进棺材的年龄,也是一群没有别人的指示就什么都不会的仆人。 不过,我当时和他们还是有区别的。 作为主任的我,如果当时头脑发热的话,阿克雷研究所的“T病毒”的开发进度也许会推迟更久的吧。 在一切状况之下,不能冷静判断的话,是不可能成功的。 那时候,我是这样想的:“只有有效地利用以前的那些元老的号召力,才能获得更多研究成果。而那些任何时候死掉都不奇怪的老研究员,正好适合从事危险的实验工作。” 不能合理地利用所有的人材就不能在其他人的头上站住脚,是这样吗? 不过,主要问题在于柏肯。 在对待关于阿莉西亚的传言这一点上,他的反应太令人悲痛了。 虽然难以启齿,但对于柏肯来说,在这以前,以16岁的年龄成为主任的事是令他十分自豪的。 但这份尊严被“10岁的小女孩”打得粉碎。作为众人眼中的天才长大的他,一定是第一次尝到败北的滋味吧。 “10岁”、“名门出身”、“女性”,他不能容忍。 没想到他竟然被在那片至今未出任何成果的荒远之地发生的事弄得天翻地覆。 也就是说因为他当时还只是个小孩子。 可是,即使说柏肯精神上未成熟,不管怎样当时他也必须振作起来。 因为在这三年中,我们的研究已经踏入第二阶段。 在那一阶段,以“T病毒”制造通称为“丧尸”的生体生物武器的工艺日趋安全稳定。 只是,以病毒为媒介对基因影响的成功率不可能到达百分之百。因为基因依人不同有着微妙的差异,也就是说有相容性这种概念存在。 即使受到丧尸的感染,也有大约一成的人可以避免发病。光从这一点来看,即使继续基因的研究也没有任何意义。 能使九成人发病的话,按常理来说一定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但这好象和斯宾塞的想法有出入。 我们的老板希望有仅用这种武器就能毁灭所有人的,独立的武器。 可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能廉价开发本来是生物武器的优点。可是我们研究的“生体生物武器”却开始变得极为昂贵了。 斯宾塞如果是一心只想赚钱的话,决不会选择这条路。 如果和一般的武器并用的话,应该会有丰富盈余。可作为“独立毁灭武器”来继续研究的话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为什么斯宾塞连预算什么都不管,还要继续做这个研究? 如果是为了实现通过改变“战争”的概念来独占全部军需产业的野心的话,也许能够说得通…… 我直到现在还摸不透斯宾塞的真心。 暂且不论斯宾塞的真正目的,那时候柏肯考虑的方案是制造在战斗能力方面有优势的生体生物武器。 这不仅仅是用“T病毒”来操作基因,还需要通过组合其他生物的基因数据来创造出“这家伙”。 这种连身着对武器病毒装备的人以及已经避免了感染发病的人都能够歼灭的“战斗用生体生物武器”,后来被称为“Hunter”。 可是,这实验却不得不暂时停止了。 这是因为为了从柏肯手中保护实验体的缘故。 对于阿莉西亚抱着毫无意义的焦急和忧虑的柏肯,逐渐开始做一些越轨的事了。 他一天24小时把自己关在研究所里,头脑空白般地反复着毫无计划的实验。 虽然我也调动其他的研究员在实验体死亡之前抽出尽可能多的生体样本,可是我们还是无法赶上他的速度。 “所长”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不断给我们补充新的实验体,然后这些新实验体又会马上死去。 那个时候,那里是地狱。 可是在那地狱里却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那个“女性实验体”,活了下来。 “她”当时已经28岁,也就是说她已经在这个研究所度过了14个寒暑。 14年前的“始祖病毒”的注入应该早已使她失去作为正常人的思考能力。可如果她还有一点直觉的话,一定是盼望着早点死去吧。 可是,“她”还是继续活了下来。 虽然她的实验数据与其他实验体并无任何区别,可是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来,而且能活这么久? 要解开这个谜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更多相关内容请关注:生化危机专区 威斯克报告书2-3 1983年12月31日星期六(前回记录两年后) 这已经是我在阿克雷研究所迎来的第六个冬天了。 这两年来,我们研究所就连一般的研究成果也没能拿出一个。但正当平凡的日子一天天在流逝的时候,终于出现了转机。 这都是从这天早上收到的一份报告开始的。 报告说,在南极的阿莉西亚死了。 死因是因为发生了由“阿莉西亚自己开发的‘t-Veronica病毒’”引起的感染事故。 这时候的阿莉西亚当初的计划就是要对她自己使用“t-Veronica病毒”。但是不管怎样说,这种情况猜测不太现实。 她大概是因为不能走出一年前失去父亲的阴影,而在实验中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吧。 从这以后,“南极研究所”被仅存的拥有亚西福特家族正统血统的阿莉西亚的亲哥哥继承下来继续作研究。不过,谁都没有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期待。 终于,“亚西福特家族”没有做出任何研究成果,跟绝了后代没有两样。 正如我所预想的那样,即——“传说只不过是传说而已”。 随着阿莉西亚的死去,柏肯变了。不,应该是说他恢复正常了吧。 不过,最重要的是作为属下的研究员们不得不开始认同他了。因为阿莉西亚死后,已经没人能够超过他了。 只是,即使这样,在他面前提起阿莉西亚仍是禁忌。 连我在准备搞一些“t-Veronica病毒”样本的时候也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 因此在当时,抓住“阿莉西亚的研究”真相的工作只能向后推一段时间了。 所以说最终,虽然周围的情况都有好转,但柏肯他自己并没有成熟起来。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还抱着一个比这件事更大的疑问。 我们阿克雷研究所被密林环绕。 虽说我经常在这密林中散步,但是在这位于山岳地带中心的“研究所”附近,我从未见过半个人影。 来这个地方只能靠直升机,因为这里不是随便能让人来访问的地方。 从周围无人这点上来说,是在万一病毒不慎泄露后能把受灾程度减到最小的最利条件 可是“生物武器”并非如此单纯。 因为“病毒”并不是只会感染人类的东西。 所有的病毒都不是仅以一种生物作为宿主的。 比如说“流感病毒”在已确认的范围内的宿主,除了人类以外,还有鸟类,猪,马,甚至还有海豹。 更复杂的是,并不是此种类的所有生物都会成为宿主,比如在鸟类中,鸡和鸭会成为宿主,而其他的鸟则不会。 非但如此,连“同一种病毒”的宿主种类都会依其“变异种”的不同而进一步改变。 所以说,即使只把“一种病毒”作为研究对象,也无法知道所有的能成为其宿主的生物。 而且问题在于“T病毒”还带有能跨越种类的高适应性。 在柏肯还未成为我的搭档的时候,我曾经调查过“T病毒”的二次感染性质。 当时所得知的事实是,能成为“T病毒”宿主的生物涵盖几乎所有的生物种类。 不仅仅是高等动物,还有植物、虫、鱼等,几乎所有的生物种类都带有能使“T病毒”增强扩散的性质。 在走出研究所去森林散步的时候,我总是这样想:“斯宾塞他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地方?” 在森林中,汇集着所有的生态结构系统。 假如这里发生了“病毒”泄漏,而且当森林中存在与此病毒的可能宿主吻合的生物的时候,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如果这种生物是昆虫的话,因为它们体形小,也许会给人造成“如果只是单纯的二次感染的话,不会造成大规模的恐慌”的错觉。 可是,昆虫不时会爆发性地大规模繁殖。 在这种情况下“病毒”会扩散到多远呢? 如果这种生物是植物的话,因为植物自身不会移动,也许也会给人造成污染不会扩散太大的错觉。 可是,这植物的花粉又会怎样呢? 这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 仔细一想,“亚西福特家族”当初把实验所的建造地点选在“南极”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和南极相反,这里不是完全就像是以扩散病毒为目的的据点吗。 不过,会发生这种事吗? 斯宾塞他究竟想让我们做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严重,我不能向其他研究员透漏一点风声。 这个时候,我能够找到的交谈对象也只有柏肯了,但是我明白即使跟他说也是毫无意义。 我需要的是情报。 从这时开始,我开始感觉到作为研究员的视野的局限性。 要揣摩斯宾塞的真正目的,必须要先到达与所有情报都有接近机会的职位。 如果是为了这个目的,即使舍弃到现在的地位我也毫不足惜。 但是,我不能心急。如果斯宾塞有所察觉的话,那一切就完了。 我尽量不让别人看透自己的想法,与柏肯一同埋头于研究工作。 这时候,那个“女性实验体”呆在研究所的角落里,逐渐开始被人遗忘。 她是个只会活着的“鸡肋”。 由于从她身上不能获取有价值的实验数据,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了这个外号。 一直到五年后的那个实验之前…
更多相关内容请关注:生化危机专区 威斯克报告书2-4 1988年7月1日星期五(前回记录五年后) 对于我们来说,在阿克雷研究所的第十一个夏天快要来到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28岁了。 柏肯呢,已经成为两岁女儿的父亲了。 他的妻子也是阿克雷研究所的研究员。 普通地考虑的话,确实很难理解他们两人一方面从事着研究,一方面竟然会产生结婚进而生子的想法。 不过,也可以说正是因为他们都是神经并不是很正常的人,才能够在阿克雷研究所继续做下去。 能在这里取得成功的人,都只是一些不正常的人。 在这十年的岁月里,我们的研究终于跨入了第三阶段。 有一定智能,能按照实事先编好的程序执行命令,比士兵的行动更优秀的“战斗用生体生物武器”——被称为“Tyrant”的怪物终于被我们创造出来了。 可是在这项研究中,从最初开始我们就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扰。这是因为很难得到作为“Tyrant”的基础的“生物个体”。 当时最大的问题就是在基因方面能对应“Tyrant”需要的“人”非常之少。 问题的原因在于“T病毒”的性质方面。 用于制造“丧尸”和“Hunter”的“T病毒变异株”虽说适用于几乎所有的“人”,但问题在于他会使脑细胞迅速衰退。 如果不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智能的话,是无法成为“Tyrant”的。 柏肯为了克服这个问题,开始进行能完全适应并且能将对大脑的影响减至最低限度的新型“变异株”的抽出工作。 可是,对于这个“变异株”,带有能适应其的基因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因为经过基因解析组的实际模拟分析,在一千万人中仅仅只有一人能成为“Tyrant”,而其他的人只会变成“丧尸”。 如果继续研究的话,是有可能开发出能使更多的“人”成为“Tyrant”的变种“T病毒”的。 但是,要进行此研究一般认为必需一个能完全适应“新变异株”的“人”。 虽这样说,要把找遍全美国也只存在十几个的这种“人”作为“实验体”带到研究所来的可能性非常低。 实际情况是,当时由于其他研究所也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搜集,我们只找到了基因比较相近的数人。 我们的研究在开始之前就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难题而触礁搁浅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说了位于欧洲的“某研究所”开始计划全新思路的“第三阶段生体生物武器”的制造的传闻。 这就是“Nemesis计划”。 我为了改变当时的状况,开始试图弄到手一些“该计划”的“样本”。 柏肯当然反对,不过那时我总算还是说服了他。 因为他也不得不承认,在找到“合适的生体”之前是无法继续我们原来的研究的。 从那天算起几天后的深夜,我们收到了由欧洲几经中转运来的“货物”。 从直升机上带下来的“那东西”被装在一个很小的盒子里面。 这就是“NemesisPrototype(试作品)”。 为了得到仍在“法国的某研究所”开发的“那东西”,我采取了比较强硬的手段。但最终,这主要还是靠斯宾塞在暗中的帮忙。 只有柏肯,直到最后都没对“那东西”表示出任何兴趣,不过即使这样他至少还是承认了这个实验的意义 “这个样本”是为了一个全新的,划时代的构想而开发的。 “Nemesis”的正体是通过操纵基因而人工创造出来的“寄生生体”。 因为这是仅仅强化了“智能”的“生体”,所以只靠单体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通过其在“其他生体的大脑”里“寄生”的方式,可以“支配智能”,使被寄生物发挥高度的战斗能力。 所以就可以把“智能”和“战斗用的生物体”分开处理,然后将两者合成制造出一个“生体生物武器”。 如能确实做到这样,就可以不用在乎“智能”的问题而创造出“战斗用生体”了。 不过问题在于“那东西”的“寄生”完完全全地不安定。 随“样本”一起运到的文件上也尽是罗列着由于实验失败导致的死亡案例。 “被寄生的生体”大都不能承受仅五分钟的有“Nemesis”进行的“智力支配”,随即死亡。 不过我们事先知道这“试作品”是十分危险的。 就算仅仅能使“寄生时间”延长一点,我们便可以掌握“Nemesis计划”的主导权。这就是我当时的目标。 当然我们要使用那个“女性实验体”。 如果“她”确实有异常强的生命力的话,一定能够长时间地承受“Nemesis试作品”的“寄生”吧。 即使失败了,我们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可是,这个实验的结果与我的预料正好相反,引起了完全不同的结果。 这是因为准备侵入“她”的大脑的“Nemesis”消失了。 我连刚开始到底发生什么都毫无头绪。 我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她”吸引了“寄生生物”。 事情从这里开始。 在此之前只是单单作为一个死不了的废物的“她”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开始在觉醒。 我们必须再次对“她”吸收了“寄生生物”。 虽然到此为止的十年间我们把关于“她”的情况调查得一干二净,但是我们只得无视以前的资料。 我们那时正试图将我们被分配到这个研究所之前也一起算进去的这二十一年来谁都未能抓住的什么东西查个水落石出。 在花费了一段时间后,柏肯注意到了这个东西。 看来“她”的体内确实存在着什么。 但是这是跟“T病毒计划”毫无联系的东西。 正是由此,一个全新的构想诞生了。 这就是改变我们命运的“G病毒”计划的开始。
更多相关内容请关注:生化危机专区 威斯克报告书2-5 1995年7月31日星期一(前回记录7年后) 当我再次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距初次来访17年后的夏天的事情了。 每当来到此地,我总会回想起第一次到这里时的风的味道。周围的风景,建筑物,和那时比没有丝毫变化。 从直升机上可以远远看见先到一步的柏肯。 就连和他再会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因为我离开阿克雷研究所已经有4年了。 4年前,由柏肯发起的“G病毒计划”得到承认和批准的时候,我随即申请转到情报部门。这个申请顺利地通过了。 我放弃继续当研究员的意图而转职的事,谁都应该会觉得这选择是理所当然的。 实际情况是,“G病毒”构想已经超过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我们无法跟上。 即使当时我没有想探知斯宾塞真意的目的,我也一定会发现我已经到达了作为一个研究员的能力的极限。 在直升机卷起的大风中,柏肯仍是老样子,眼睛从来不会离开手上的文件。 虽然他仍定期地来阿克雷研究所,但是他已经是不属于这里的人了。 因为他已经被调到位于浣熊市市内的巨大地下研究设施。那里目前是由他主持的“G病毒”的开发工作的据点。 可是老实地说?年前的我完全没有想到“G病毒计划”会得到斯宾塞的承认和批准。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这背离了作为武器的基本原则和概念,而且架构于一个完全未知的构想上面的缘故。 “G病毒”和“T病毒”明显的不同在于,感染它的生物体会持续发生自发性的突然变异。 当然,病毒在基因被拿掉的状态下比较容易发生突然变异。 可是这只是就病毒单体而言,生物体内的基因与此不同。 即使生物体内的基因因病毒使结构产生变化,但是发生突然变异的概率却极其低下。 不过加上放射线的照射之类的外在因素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是,感染了G病毒的生物完全不需要任何外在因素,就可以反复发生突然变异直至死亡为止。 如果说到与此相近的特性的话,“T病毒”也有不少。 已经得到确认,处于特殊环境下的“生体生物武器”会由于体内病毒的活性化而发生基因构造的再组合。 不过为了使此类变异发生,不管怎么说都需要外部因素作为导火线,而且发生的再次变化也只会在可预测到的范围之内。 但是,对于“G生物体”来说,这里没有任何法则。 谁也预测不到这变化会到达什么样的一个地步,即使考虑到相应的对抗手段,这也会因为持续的变异而使任何措施徒劳无功。 柏肯在7年前,从那个“女性实验体”身上找到了关于此作用的零星信息。 “她”虽然从外表上来看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但是在深层部分却不断地变化着。在她的体内,所有对她用过的实验病毒共存,互相融合,她也一直活了下来。 这21年来的内部变化,使她达到了甚至能够吸收掉“寄生生物Nemesis”的程度。 “G病毒”计划正是要将这种特性推进发挥到极限。 但是,在那个阶段,等着她的也许是会进化成“最终生物体”,也许是会由于内部毁灭而灭亡。 ……这可以称得上是兵器吗? 斯宾塞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承认批准这么一个计划? 虽说我转到情报部门已经4年了,我仍然不知道斯宾塞的真意。 而且到现在,他甚至开始不愿在阿克雷研究所露面了。 完全就好象是他已经预测到了这里将会发生事情什么似的。 斯宾塞的身影,就像浮现在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般,渐渐离我远去。 不过机会总是会来的。 当然,那是我能活到机会到来的时候的话了。 我和柏肯乘上电梯,来到了研究所的最高层楼。 这里也就是我们俩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 在那里等着我们的是柏肯的后任,一位叫“约翰”的新任研究主任。 他是从芝加哥的研究所调来的,作为科学研究者来说十分优秀。但是在这个研究所工作,他显得过于正直老实了。 因为他抱着对这里进行的研究的残酷性的疑问,而且为了改善这里的情况,向上层部门提出了意见。 这消息在我所在的情报部也广为流传。 大家的意见统一都是:“要是情报向外部流传的话,一定是这家伙说出去的。” 我和柏肯没管约翰,开始了对“她”的最终处理。 就是将“她”杀掉。 虽然说吸收了“Nemesisi”的“她”稍微恢复了一点点智能,但这直接导致她作出奇怪的行动。 这些行动逐渐升级,到现在“她”会撕掉“其他女性”的脸皮,然后覆盖在自己脸上。 根据记录,好象在最初向其注射“始祖病毒”的时候,也出现过同样的状况。 尽管我们不清楚“她”经过什么样的考虑而采取如此行动,但由于最近“她”直接导致了3名研究员的死亡,所以决定处死“她”。 而且,既然“G病毒”的研究已经上了轨道,作为实验体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在经过3天反复对“她”的生命反映停止的确定后,经过“所长”的指示,她被运到某个地方去了。 最终,“她”是谁,为什么被带到“这里”来,这些事情,我至今仍不知道。 当然,对于其他的实验体我也是一样。 不过,要是当时没有“她”,也许就根本不会有“G计划”这回事。按照这种假想过来的我和柏肯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发展。 我一边想着这件事,离开了阿克雷研究所。 斯宾塞他,到底计算到了多深多远呢? (距此3年后,发生“洋馆事件”)完! 更多相关内容请关注:生化危机专区 (编辑:东莞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